买火柴的圣诞老人

170年前的平安夜，天空飘着雪，冷得可怕。

街头墙角蹲着一位小女孩，光着脚丫，全身只裹着一条破旧灰裙子。

小女孩抽出火柴，一根又一根地在墙上划着，燃尽的火柴梗撒满一地。

最后一根火柴，小女孩意识模糊，她知道自己就要离开了。

“奶奶……”小女孩最无助时，总是想念她的奶奶，不是粗暴的爸爸，也不是懦弱的妈妈。

“你可以叫我圣诞老爷爷。”一声沙哑的声音唤醒了小女孩。

小女孩看到一位戴红色帽子的白胡子老人，正用她手中最后一根火柴点着烟袋。

只见老人身着大红色的棉衣棉裤，脚上穿着厚厚的大皮靴。

他穿得华丽又暖和，一定是有钱人吧。小女孩竖起一根食指，说：“一根火柴，一块钱。”

“可是你就要死了，要一块钱又有什么用呢？”圣诞老人吐了一口烟圈。

“我妈妈生病了，我要给她治病。”

“没用吧，也会被你爸爸拿去赌钱。”

小女孩哭了，她想起刚去世的奶奶，还有病重在床的妈妈。而唯一健康的，竟然是家暴了她十几年的爸爸。

小女孩抬头望着圣诞老人，问道：“那你能给我什么？”

“你又能给我什么？”

“我要死了，火柴也用完了，我一无所有。”

“你还年轻，还是一位水灵灵的小姑娘，这简直是无价之宝。”圣诞老人放下烟袋，敞开上衣，将小女孩的小脚丫放在自己怀里，“这么美丽的小脚，可不能给冻坏了呢。”

小女孩呜咽着，她想抽回双脚，可是寒冷的空气让她使不上力气。

“哼哼，想好了吗？”圣诞老人冷笑。

“我…我能…”小女孩抽噎，“得到什么？”

圣诞老人脱掉大红棉衣，垫在小女孩身下，说：“第一，给你温暖。”

圣诞老人抚摸着小女孩的双脚，顺势向下，直到尽头，道：“第二，杀你爸爸。”

小女孩浑身发抖，可能是寒冷，可能是恐惧，或者，两者都有。

“不…不要……”

“第三，救你妈妈。”圣诞老人脱掉了裤子。

烟袋熄灭了，四周一片漆黑，小女孩永远地闭上了眼睛……

圣诞节早晨，雪停了，风小了，太阳照在墙角小女孩的脸庞上。

大人小孩们欢乐着，大笑着，直到看到了小女孩。

小女孩小手中紧紧得攥着一把火柴梗，苍白的脸上映着阳光，嘴角露着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