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其名,己近30载。
李敖在《我最难忘的一位教授一一台静农的人格与学格》一文中,,不屈不挠,甚至有“孤独求败”的境界…
在台湾,他是苦闷的,近乎绝望,“鲁迅的弟孑”的帽子,不是光荣,是“箭垛”。
在台大中文糸的位置上退休,只能撰写《中国文学史》。他是作家:(上世纪)二十年代,中国小说家能够将旧社会的病态这样深刻地描绘出来,鲁迅之外,台静农是最成功的一位。这是香港文学名流刘以鬯先生之言…
台,是安徽六安叶集人,“未名社”成员,鲁迅誉其是“老实”,"为人极好”,将“泥土的气息移在纸上…”。
30年前,在他作品集的扉页上,我痴情地凝眸他的照片:谈笑自然,举止从容,像历史书上的老儒或有道之士,但目光射人,令人容易想到《新青年》时代的投枪与匕首。那时我正做着当一名作家的痴梦!
在这个雨打窗外树的傍晚,我摊开先生的文集,似乎读出他“太多的心事”:特别怀念北平时期那一群彼此投契的学人一陈垣、余嘉锡、启功…他们靠微薄的薪俸以维持其生活,而将治学研究作为生命的寄托…
台先生的文字,只能和有缘的人对坐窗前谈心,我近日时常深夜醒,总看到他独自兀坐,像有话说,又不想说。
他晚年常提及的八个字:人生实难,大道多歧。
误读他,他己知:识见基于博学与深厚的人生体验,是以后人看前人,往往有深浅广狭的不同,即因各人的修养不同之故。(见台《<诗人与诗>序》
古诗言:观人观其败,观玉观其碎。
玉碎必有声,人败必有气。
他在动乱时代,以不屑的态度将其心深隐起来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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