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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微信首发】爱人随风而来(53-54)第六章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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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


第二天早上柱子走到院子里,看见昨天扔在雪地上的鱼骨还在,似乎一点儿都没有被动过。他很惊讶,吹了声口哨唤小黑小白小花过来,把鱼骨重新捡起来扔到它们面前。三只狗都低下头嗅,但是并不感兴趣,又都充满期待地抬起头来,摇着尾巴等柱子扔别的东西。


柱子有些生气,转身走回去,看到王芃泽白天精神好了点儿,穿了衣服,正坐在床上叠被子。柱子走过去问:“昨天我做的鱼,是不是很难吃?”


王芃泽凝神一想,笑了:“我觉得还行,第一次嘛。”


“不好吃你就跟我说一声。”柱子抱怨道,“连狗都不肯吃。”


王芃泽不相信,柱子帮他穿了鞋子,扶着他到门口看了。王芃泽想笑,解释说:“这个不稀奇,狗是不吃鱼的,你看见过谁拿鱼来喂狗么?”


“真的?”柱子疑惑。王芃泽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好了好了,以后还是我做饭吧。瞧瞧你,做个饭都会受打击。”


王芃泽上午又坐着雪橇去抄表,冷风一吹有些头晕,柱子在屋顶上察觉到了,急忙踩着木梯下来,在雪地上跑到王芃泽身边,一路跟着。


快到中午时王芃泽教柱子做饭,用两种方法做鱼,手把手地教。柱子开心地把鱼端上桌,随口说了句:“太好了,等我学会做饭,就完全有能力一个人生活了,也不用结婚了。”王芃泽忍不住皱眉头,吃鱼的时候问柱子:“你认为结婚就是找个做饭的人?”


“不是啊。”柱子说,“还有互相照顾。”


“还有呢?”王芃泽继续问。


柱子发觉王芃泽有话要说,看了看他的眼睛,回应道:“其实我都明白。”


“如果你真的都明白。”王芃泽严肃地说,“那你就要考虑结婚。”


柱子不想谈这个话题,低下头来专心吃鱼。他沮丧地想起来东北之前周秉昆对他说的那番话,心想如果按王芃泽的话去做,那么他和周秉昆又有什么区别。


王芃泽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让柱子在回南京之前明白这个道理,一有机会就重新提起这个话题。下午两人围坐在炉边烤火,柱子用手把木柴掰得细细的丢进火炉,让王芃泽看他的手多么有力气,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笑着问王芃泽:“叔,你觉得我是不是太像个小孩儿了?”


王芃泽说:“男人在结婚前都像小孩儿,结婚之后才能变得成熟。”


这句话让柱子立刻没了兴致,闷闷地想了一会儿,问王芃泽:“你已经结婚了,可为什么奶奶仍然说你像个孩子?”


“这个很正常。”王芃泽呵呵笑,“因为这种成熟是要展示给外人看的。”


柱子把话题扳回来:“就是说我在你面前像个小孩儿是没有错的?”


“是啊。”王芃泽回答,“但是你不可能天天只陪着我一个人,社会上那么多人需要你去接触,他们会觉得你身后有个婚姻才合理。”


晚上睡觉时,柱子侧过身去抱住王芃泽。过了一会儿王芃泽说:“我今天给你说的话都是认真的,你以后要工作,要做得越来越好,被领导看重,被其他人托付期望,你需要一个婚姻来成就你的社会形象。”


柱子一听这话,立刻翻个身,侧到另一边去睡。王芃泽在他身后低声嘱咐:“你要好好考虑呀,傻孩子。”


柱子没有说话,但是被王芃泽这一天的话搅得思绪很乱。睁着眼一直想到半夜,突然警觉到王芃泽发烫的体温,知道他的病又严重了,就又翻过身去,将熟睡的王芃泽抱紧在怀里,耳听着那些粗重的呼吸,轻声说:“你不要老说我,其实你自己都没做好。”


凌晨时分两人被突然而来的犬吠声惊醒,外面的三只狗好像在相互撕咬,叫声混乱而凶狠。柱子呼地坐起来拉亮灯,看到王芃泽也在凝神听着,伸手摸了他的额头,说:“叔你还烧着呢,不要出去。”王芃泽不听,迅速穿了衣服,和柱子一前一后冲出门去。


天还没有亮,空气被积雪映得暗白,冰冷刺骨。两人出来时搏斗已经结束了,小黑小白小花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地跑回来,激动未消,还在浑身颤抖着。王芃泽回屋里拿了手电出来,仔细查看院门外被折腾得乱糟糟的雪地,发现了另外一种让人心惊的脚印,两人都认得,同时喊了出来:“狼。”


王芃泽皱了眉头:“真奇了,这是我第三次遇到狼了,西南,西北,东北,怎么全国各地的狼都喜欢来找我?”


柱子笑着说:“是不是因为你结婚了,它们来向你托付期望?”


王芃泽一怒,柱子立刻就跑,两人追逐着回到屋子里。


天亮后王芃泽去仓库里拿了一杆,放在屋门后,但是这之后一直不见狼的踪影。王芃泽对柱子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遇到狼了,不和它们较量一下我会心有遗憾。柱子说你经常出来考察呢,说不定还会遇到。王芃泽摇摇头说没有了,这是最后一次。


王芃泽目光茫然地望着外面冰封的雪原,似乎在为这句话而伤感。柱子看着王芃泽的模样,心里难受,于是站在王芃泽的身后轻声劝:“叔,不出来考察也好,你看你的身体远不如以前了。你的事业只是你自己的,你的身体却有很多人在关心。”


“我妈妈有些糊涂了。”王芃泽说,“我担心她剩下的时间不多,我得陪在她身边。”


王芃泽的身体到了白天似乎恢复得很好,可是夜里又会烧起来,柱子苦无他法,只能每天监督他按时喝药,到了夜里就把王芃泽拥在怀里用身体去暖。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情不自禁地去吻熟睡的王芃泽,可是有一天他突然觉得这样做很悲哀,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不去偷偷摸摸地侵犯王芃泽的身体了,如果需要,就要光明正大地向王芃泽提出来。


两个人的生活单调而快乐,没事做的时候就围坐在火炉边烤火。有一天柱子比较了西北和东北的区别,对王芃泽说:“在西北,冬天的时候可以在墙根下晒太阳;在东北,只能围着火炉烤火。我有点儿想念西北老家了。”


王芃泽说:“你赶紧成个家,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晒太阳,那才叫生活。”


柱子忍无可忍地站起来,怒道:“你能不能不要提这些?我跟你一起晒太阳就不叫生活么?”

王芃泽毫不退缩地说:“你发火,是因为你不敢面对这些事,你心里也在犹豫,其实还没有做出决定。”


虽然如此回答,王芃泽还是做出了让步,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再提结婚成家的事。眼看着柱子回南京的日子一天天近了,王芃泽觉得身体好了点儿,就和柱子开车出去玩,手牵手走在永远走不完的雪原上。吉普车里,柱子歪过身去,头枕着王芃泽的棉大衣,说:“如果我不用回南京,就和你在这里生活,该多好。”最后一天王芃泽和柱子开车去村里看社火,敲锣打鼓的,还在排练阶段,没有正式开演。每到一个村子,两人都会被大人小孩儿好奇地围观,两人无奈,就去乡里的大澡堂洗澡,王芃泽身体乏力,由始至终几乎都是柱子帮他洗干净的。


洗完澡后王芃泽觉得身体舒服多了,回到营地做了很多菜。两人默默地吃了一点儿,看天黑了就上炕睡觉。王芃泽仰躺着,柱子侧躺着。灯下,柱子望着王芃泽似乎无心思的脸,突然察觉到浓浓的离别的伤感。


柱子说:“叔,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,可是真要说的时候,又觉得都没有意义。”


“哪些话?”王芃泽问。


柱子不回答。


王芃泽愣愣地望着屋顶,过了很久还睁着眼,又说:“我全都明白。”


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,王芃泽对柱子说:“我不想看到你带着希望来,却带着失望回去,如果我的身体能说明问题,你就拿去吧。我王芃泽有的,也就这幅臭皮囊。”


王芃泽把原本裹得紧紧的被子放得松散了,开始摸索着脱自己的秋衣。柱子有点儿不敢相信,眼睁睁地看着王芃泽脱了秋衣秋裤,又脱了内裤。


柱子渐渐觉得紧张,疑惑地问:“叔,你……”


王芃泽似乎全都想通了,低声说:“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这样么?仅此一次,回南京后,再不要有这样的想法。”


两人面对面侧躺着。柱子探头往被子里看。是的,正是自己所熟悉的真实的身体,寄寓着王芃泽忧郁的生命,高高大大,平整厚实,温顺地躺在他的身边,触手可及。这一刻,王芃泽完全是属于他的。


他对这些事并不陌生,伸出有些颤抖的手,去抚摸王芃泽的肩。王芃泽开始还能坦然面对,双眼睁着,若有所思地看着他。可是当他的手在王芃泽的胳膊上摩挲,迟疑地往下轻轻移动的时候,王芃泽陡然紧张起来,似乎是在极度的懊悔中闭上了眼睛。


可是他犹豫不决,觉得此情此景极为不妥。他多次想象过正大光明地亲近王芃泽的身体,将其完全掌控,他以为这才是完全拥有的感觉。可是此刻真正在王芃泽清醒的时候面对了,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做进一步的动作,他认为这是一种侵犯。


他突然间害怕起来,倏地缩回了手。


他紧张不已地趴在枕头上,额头已经出了汗。


被子里悉悉索索的,王芃泽又在摸索着穿上秋衣秋裤。穿好后看到柱子趴在枕头上似乎是哭了,就试探地低声唤:“柱子?”


柱子的声音有些哽咽:“叔,你不喜欢的事,我做不出。”


王芃泽静静地躺着,沉默了许久,最后说:“柱子,每个人都难以做到事事遂心,你不能倔强了,你得听我的,毕业后你就考虑成个家吧。如果你再执拗下去,我担心很快会有一天,你会从我的生活中离开。”


柱子心力交瘁,再没有力量反驳王芃泽的劝说,茫然地回答:“好。”


王芃泽松了一口气,因欣慰而突然感动起来,看到柱子还在难受,就伸出手,让柱子枕在他的胳膊上,主动拥抱了他。



54


睡到后半夜,突然又从外面传来混乱而剧烈的犬吠声,王芃泽从昏睡中突然变得清醒了,穿着秋衣坐起身来,伸手拍柱子的肩唤醒他,大声激动地说:“快起来,狼又来了。”


其实柱子早就醒了,正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,觉得这次小黑小白小花的叫声似乎比上次要凶狠,心下生疑,穿衣服之前先趴在窗玻璃上向外看了,回过头来紧张地对王芃泽说:“好像不是一只。”

柱子伸手在墙上摸灯绳,被王芃泽制止了,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说你一拉亮灯,狼就会跑。两人摸黑把衣服穿上了。柱子打开门,王芃泽抓起门后的,抢先冲了出去。经过门口的那个瞬间,王芃泽的身影让柱子蓦然感到从未有过的高大,把门外呼啸的冷风挡了个严严实实。


柱子怕出事,紧紧跟着王芃泽冲出去。气象站的大院没有院门,两人立刻看到了搏斗现场,距离气象站大约200米远。这时仍是寒冷的黑夜,星和月都被云层遮尽了,凭着积雪从地上映出的微弱光亮,只能看到几个黑乎乎的影子在蹦跳着相互撕咬,发出叫声相互恫吓。但是辨不清数量,这些血腥的四足动物把地上的积雪搅乱到了空气中,望过去是朦朦胧胧一片白。


情况紧急,王芃泽担心小黑小白小花的安危,立刻从口袋里摸出哨子,用力吹响了一声。小黑小白小花听到了,掉头往回跑,后边有动物在紧紧追赶,在雪地上簇簇地跃了几下。柱子看了大惊,对王芃泽喊:“糟了,好像有四五只呢。”


王芃泽在大门口端起枪瞄准,发觉太乱了,根本分不清哪是狗哪是狼。这时柱子已经搬来了木梯,靠在距离大门口最近的房屋的墙上,催着王芃泽上房顶,然后自己也慌忙爬了上去。


两人居高临下地观望,看到小黑小白小花并不是跑在最前面,有一只体型硕大的狼与小白并排跑着,不停地从侧面咬过去,咬得小白慌乱地躲闪。王芃泽大怒,端起枪在微薄的光亮中镇静地瞄准,等距离近了,“嗵”地一声射出了子弹。那只攻击小白的狼被这一枪震得飞了起来,惨叫一声,落在雪地上后便无声无息了。


这支声音太大,柱子蹲在王芃泽旁边被震得耳朵嗡嗡响。狼共有四只,剩下的三只警惕地停住了,稍稍迟疑了一下,意识到了危险,便掉头往远处跑。


王芃泽坐在房顶上的积雪中,从从容容地装了一颗子弹,瞄准其中一个落在后面的黑影,“嗵”一声又掀翻了一只。然后放下枪,转过头来望着柱子呵呵笑。


柱子舒了一口气,揉着耳朵说:“好了,安全了。”


话音刚落,小黑小白小花似乎发现双方力量发生了逆转,立刻“哐哐哐”地叫着向远处追去。柱子从王芃泽的棉大衣口袋里摸出口哨,吹了好几声也没有用。王芃泽望着三只狗的身影无奈地说:“穷寇莫追呀,真是三只笨狗。”


可是回过头来,伸手拍在柱子的肩上,兴致勃勃地说:“走啊,我们也追上去。”


难得王芃泽如此有精神,柱子就去院子里拿了一把平日里劈柴用的斧头,当做武器,跟着王芃泽钻进了吉普车。


小黑小白小花已经追出了好远。王芃泽打开车灯,灯光的范围达不到三只狗在前面奔跑的距离。王芃泽今晚异常兴奋,踩足油门把速度开到最大,渐渐地车灯照到了三只狗奔跑中晃动的尾巴。前边的昏暗中,两只狼正在惊慌地逃窜,看到吉普车快追上了,就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跑。王芃泽就转动方向盘往同一个方向追,并不着急开枪。雪太深了,其实狼和车都不能跑出平时的速度。

远远地看到前方有一片黑魆魆的树的影子,柱子说叔你再不开枪就要追到树林里去了。王芃泽就松开方向盘,任吉普车自己往前行驶,他打开车窗,迎着猛地灌进来的凛冽的寒风,探身出去端起,近距离准确无误地射中了,又一只狼被打死在雪地里。


第四只狼拼着最后的力气迅速地向树影奔去。


王芃泽坐回来摇上车窗玻璃,握了方向盘向前方看了看,皱了眉头,对柱子说:“柱子,这不是树林。”


柱子这才看清刚刚被自己误以为是树林的地方,其实是一块坟地。不知是谁家的老坟,占了很大的一块土地,密密地长满了松树柏树,在这渺无人迹的地方,随着寒冷的夜风僵硬地摇曳。


王芃泽掉转了车头,说:“算了,还是别在古人面前杀生了。”停住了车,从车窗探出身去吹哨子,吹了半天也不见小黑小白小花跟上来。三只狗已经追到老坟丛中去了,似乎已经发现第四只狼的影踪,风中又传来了撕咬的声音。


王芃泽推开车门跳下去,柱子也从另一边跳下车,跟紧王芃泽往前走,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老坟,觉得阴森恐怖。


柏树丛中很暗,还好撕咬的声音并不远,循声找了一会儿,便看到小黑小白小花正围着第四只狼试探着攻击。王芃泽又大力地吹响了哨子,三只狗才听话地跑回来,露出缩在荒草从中的第四只狼,正恶狠狠地龇牙向柱子恫吓,似乎想要扑上来。柱子握紧了斧头似乎要走过去,可是王芃泽一把将柱子推开了,挺身而出抢在柱子的位置上。王芃泽不愿在坟地里开枪,就把握在手里当棍子使,只要这第四只狼敢扑上来就给它一。


柱子重新发觉王芃泽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,高大的身影在昏暗中咄咄逼人,气势强硬地压过了面前那只狼。这最后一只狼凶狠了一会儿,似乎看出来对方并没有攻击的意思,慢慢地安静下来,然后转身孤零零地跑了。


看不见狼的影子了,王芃泽才牵了柱子的手,带着小黑小白小花从柏树丛里走出来。


上车之前王芃泽看到了雪地里第三只狼的尸体,突然有些懊悔,回头望了望最后一只狼离开的方向,问柱子:“我刚刚是不是有点疯了?怎么变得这么亢奋?”


“没有啊。”柱子突然冲动起来,跳起来从背后抱住了王芃泽的脖子,在王芃泽的背上大笑着喊,“叔,你终于恢复成以前的你了。”


回到营地后王芃泽又觉得头晕,或许是耗费了太多体力,又困又累。天还未亮,两人又在炕上睡了一会儿,柱子摸了摸王芃泽的额头,还是烫,不过身体看起来终究比以前好多了。


天亮后王芃泽先起来,煮了饺子,叮嘱柱子多吃点儿,又把小黑小白小花唤进来喂了,看到小白身上好几处伤口,就拿来剪刀和纱布给它包扎。


柱子问:“叔,我走之后,你每天一个人都做什么?其他同事要过几天才能来呢。”


王芃泽说我要做的事情很多,有工作要做,还要养病。


王芃泽望着柱子笑了笑,说今天就不做这些事了,今天送你去车站。柱子不同意,不让王芃泽送那么远,说你的病还没好呢,你得在家里好好休息,我可以到乡里坐长途车去火车站。王芃泽说那我至少要把你送到乡里。两人争执了一会儿,柱子说我乘雪橇去乡里就行了,然后让小黑小白小花把雪橇拉回来,它们认得路。


王芃泽帮柱子收拾了行李,拿了一些钱放进去,说这里没有可以带在路上吃的东西,这些钱你拿上,上火车之前记得买些饼干。


柱子突然想到一个问题,严肃地问:“叔,要是这几天又有狼来了怎么办?”


王芃泽笑道:“我有呢,你又不是没见识过我的厉害。”


“但是你一个人呀。”


于是柱子不急着走了,去气象站外找到狼的尸体,用棍子挑起来,支在距离院门100米左右的雪地上,对王芃泽说:“杀鸡还能骇猴呢,狼看到它们同类的尸体应该怕了吧。”


王芃泽送柱子到院门口,柱子把行李丢在雪橇上,回头望着王芃泽。王芃泽笑着挥挥手让他抓紧时间,可是柱子走到王芃泽身边,沮丧地说:“叔,我还是不想走。”说完后又去拥抱王芃泽,不言不语地拥抱了好久。


雪橇走出很远后,柱子在雪橇上回头望雪野上的那个孤零零的气象站,看到王芃泽还在院门外站着,一直在目送。


柱子走后王芃泽感到一种很难过的失落,似乎一点一点地放大了人生中无法挥去的孤独。他没有关房门,整个上午什么也没做,只坐在火炉边望着外面的寂静的世界。


快到中午时小黑小白小花拉着空空的雪橇回来了。王芃泽站起来迎出去,望着雪橇愣了一会儿,把三只累得大喘气的狗从雪橇上解下来,然后扛了雪橇去放到仓库里,出来后锁上了仓库的门。

他回屋拿了纸和笔,系紧了围巾和棉帽子,独自步行去抄表,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。三只狗看到了,在冷风中跑过去,摇着尾巴跟在身后。



第六章(1-11)完结!

第七章后续正常更新,敬请期待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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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胖熊的家】2016年3月29日建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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