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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瑟,谁与我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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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体公园萧条了。


吃了晚饭,习惯性的奔赴河边,冷风呛了我一个措手不及的趔趄,幻梦着树林的遮拦和舔犊,硬着头皮蹒跚在萧瑟的甬道里。之所以蹒跚,有风的戏弄,还有冰彻衣衫的通透。

浑河的水没了豪放,就那样碧阴阴地残喘着,要不是几个附和的垂钓者些许的收杆,画面里只有呆若木鸡的悲伤。



天色未全尽墨,移动的自行车骑者不知怎的想,逆风,帽子的头灯忽隐忽现,乍一看像极了漂浮的鬼火。

河面死寂,远没有了夏的欢畅。那时的船张灯结彩,汽笛炫耀的不时嗡嗡作响。大的气魄,小的清秀,柔波倒影相反的恬静,温婉。

船斜靠着码头,灰尘毫不客气,一挥手铺满了整个舱,任你有千万的念头也想不出它可曾经像红遍上海滩的舞娘,魅力四射,锐不可当。



恰逢仲夏,船上的形影错落,靡糜之音随着船体的大摇大摆飘来,这声音有魔力,经了夏的风轻轻吹漾和水波小心翼翼的摇拂,调子里有呢喃的蜜语,沿着脚底肆意动手动脚地蔓延上来,吻了我的唇,沁了我的心,迷了我的脑。

它的破败伤了我的不忍,逃着走掉,没了对它以后的奢望和期许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往日的甬道熙攘,缓行是不得已的选择。宠物们也三三两两地奔跑着凑着热闹,自行车的铃声此起彼伏,路灯下的蚊虫欢喜,老天不薄,许了这多新鲜的血。



篮球场的孩子们一哄而散,开学的苦读,大学的奔赴恋爱,工作的娃除了黑夜里大口的喝酒,再没了免费的汗流浃背。

踢蹋舞的鞋子入了柜,伦巴的舞裙被封印在柜子的最顶端,露天的舞会结束,没了众人的目光,卸了浓妆,激情和自信佝偻着回望。

几百人的热烈变成了一个人的音响,声音依旧响亮,跟随者寥寥,意气风发的晦涩成就了厚厚的棉衣,还有遮挡寒冷的面纱。



白日里偶有几人在残存的落叶里假装深沉,搔首弄姿,把孤零零的树干欺凌,以它的悲楚为乐,彰显自己的文艺。一顿快门后,裹着衣领,没了热情漠然夭夭,只剩树的思念,独影。

会回春的,这谁都知道。可是,这荒凉的野渡,眩晕的灯光,吱嘎的枯干,无边的黑暗,谁与我共?



老李飞刀

本名李海。生的平凡,依次小中大学,顺利工作结婚生娃。每天柴米油盐,笑脸迎人,买菜讲价。但,不知何日起,浑身没有一个细胞不骚动,鼓噪着要革命,要主义!才有了安静人生下不安静的心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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