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这个季节离愁太重,风吹过的脸颊,一流泪,总是容易斑斑驳驳。听着蒙古长调的哼唱,在马头琴低沉的旋律中,离愁别绪轻现心间。
2016年的重阳节,被许淇老师的离去染上了一层悲凉。让它成了孤零零的一蓑秋雨,独自任平生,便插茱萸少一人。
重阳这两个字,读起来有种与世隔绝的孤寂之意,如一个方外之人,手托拂尘,拈花不笑。登高望远,这时候可以凭吊先人,也可以思念远方的亲人,而游子更是登上高处,望着故乡,泪湿青衫。
许淇老师,在这一天,永远的离开。
他见证了多少步履匆匆的似水年华,收藏了多少花事未了的繁华旧梦。清风徐徐,拂过多少往事,洗涤着悠悠流逝的时光。谁是谁的导演,把千百年的传说剪影成岁月的沙石,把恍惚的年华装进老树的根须。
大概所谓的圆满,像弦月后的一轮晕圈。心中有弦,管它弹奏出什么日月,只要是不负生命的小宇宙,纵是缺憾亦不枉人籁。
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
恍然间,好像许淇老师依然在谈他写的北方大炕,我们依旧在一旁聆听。就像是小时候姥姥讲过的杂货郎,在一个小村的尽头,在微暖的晨光下,杂货郎身着各种小饰物,吆喝的声音穿过历史的长廊而来。回想过往,于肃穆间看大地苍茫一片。
斜阳依旧,慢三拍,静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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